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音樂從文字結束的地方開始。再多的言語也不能訴盡音樂直截了當的動人力量,遑論多聲部同時進行時豐盛的心靈難明李斯特的鍵盤神技,倘若的效果。再多的音樂文獻自也沒有錄音作證,百年後大家看海飛滋也不過是紙上談兵便算了,泰崔琪妮我們也只能知曉她「銀鈴般」的花腔:人類對工具的掌握進步神速,對自己的肉體能耐改善卻困難得多。技術可不是聆聽老錄音最重要的理由,我們當然要明白與
作曲家有過第一手經驗的人心目中的形象研究如何,當然也要知曉十九世紀對速度、音色節奏、裝飾音的慣習,從最原始媒介上發出動人樂音卻才是最重要的,說服的本領正是一切演奏的秘密。 |